萧芳毓眸光淡淡从她手上移开,有些无奈的与她道:“我是离不开了。”
他无法离开。
以前离不开,之后恐怕依旧如此。
这皇城是一座囚笼,早早将他囚禁在了里面,他许是一辈子都该被困在这里了......
萧芳毓看着眼前人柔美的面容,一双能透出他来的清澈眸子,他生出些向往来:“如果日后我能全身而退,我必当去寻你......”
迟盈听了笑着答应。
旋即她眉心蹙起,忧心忡忡:“你的伤如何了?可还疼呢?那太医说内服的药,你今日可有喝?”
本该好了的伤口,上回守一着急着抱她上马,又裂开了去。
疾医都唉声叹气道这般迟早要落下病根的。
守一有伤在身,她本就心忧无比,更遑论是为了自己受的伤,要是落下了病根,她这辈子都会难安的。
迟盈为此忧心的一连几日都吃不下去饭,这会儿也急的放下了正吃着的甜点:“这会儿你也别顾忌什么,我看看你的伤口恢复的如何,我也能安心。”
萧芳毓腼腆许久,才准她稍看一眼。
这一眼便足矣叫迟盈倒抽一口凉气。
肩胛不同于其他处,时常便会用上,纵使小心翼翼呵护着,一不小心还是容易裂开了。
萧芳毓伤口凝结了又反复多次裂开,连血痂颜色都格外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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