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怒骂,旋即是一连令人头皮发麻的惨叫。
原是太医正在替乐山瞧治腿伤。
所有人都围了过去,好奇心唆使迟盈也随着众人脚步一道跟去了床榻前。
越过层层胭脂色纱幔,床榻前跪了一地的侍女太医,各个面上苍白,皆是诚惶诚恐。
乐山公主的侍女都是些十七八岁,最多不过二十岁出头年岁的姑娘。
不说容貌姣好,也皆是容貌清秀之辈。
如今迟盈却瞧见那些侍女们脸上皆是伤痕,新伤添着旧伤,新伤皮肉外翻,更隐隐有血珠坠落,纵横凭添在一张脸上,叫人可怖。
迟盈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如此胆小的性子。
如今见那群脸上带伤却连擦拭都不敢的侍女,以及其他视若无睹的贵人们,迟盈便生出些沉闷来。
还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对着这群人的厌恶。
迟盈视线缓缓落在床榻上留着鲜红蔻丹的乐山公主手上。
若说太子早有残暴之名传出,这位乐山公主,便是公主中承袭了太子名声的那位。
虽非同胞兄妹,这毒辣手腕倒是像极了。
至少太子还没在人前这般折磨人的爱好。
身为帝女,如此作弄宫人,不将宫人当做人看......
原先迟盈还替乐山公主伤情担忧,唯恐是太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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