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不周山时受的伤,不过已无大碍,师叔不必担忧。”
“既然如此,你与霓裳便与我们同行,只是……”陆吾看向马车边蒹葭的背影,“不要暴露我的身份,对了,长安之事如何了?”
付朝生仍是恭谨道:“弟子已将情况告知师门,掌门与师尊已派弟子前往长安以及各大城池,稳固城池阵法,陛下病情也已稳定,小师叔不必担心。”
既然师门已知消息,陆吾心头的大石总算放下了,将手中从小溪里捕获的两条鱼与野兔一块用木棍戳了放篝火上烤,不一会儿便烤出了浓浓香味。
付朝生看着拿着干粮的蒹葭朝这边走来,不由得多说两句:“师叔,那姑娘……”
陆吾沉默片刻,“蒹葭天性率真,性情单纯,若说了什么你不必放在心上。”
“可是师叔,我所见所闻,她绝非普通女子,也并非看上去这么简单……”
“我知道你对蒹葭有成见,此事不必再说了。”
见陆吾脸色,付朝生也不知陆吾是对此并不在意,还是对蒹葭的身份深信不疑,但无论如何,他不该再多言。
“……是。”
在车上翻着干粮的蒹葭瞧着篝火处陆吾与付朝生似乎在说什么,气得牙痒痒。
这付朝生一看就非等闲之辈,三番五次试探自己绝非偶然,定是知道了些蹊跷,若继续让他待在身边,只怕总有一日得戳穿她的身份。
倒也不是说自己身份见不得人,只是既然骗了陆吾这么长时间,突然拆穿一旦回忆起这段时间的相处,陆吾该怎么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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