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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予迟错愕,“你知道?”
“你不学无术,胸无点墨,又怎么能做出那般好文章,”沈舒月缓缓后退几步,苦笑道:“那你能告诉我他是谁吗?”
谢予迟喉咙发紧,仓促低头,“我……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也是,”沈舒月自嘲一笑,“一个妖魔而已,你又如何知晓他是谁,既然你平安回家,先去看看爹娘吧,这段时间他们为你急坏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
谢予迟看她背影走得决绝,明明向来油嘴滑舌不着调,在沈舒月面前却笨拙的只憋出一个字,“好。”
若说谢予迟平安归家,最高兴的莫过于谢母,她难以置信打量谢予迟良久,声泪俱下。
谢父幽幽叹了口气,说不出遗憾还是高兴,只拍了拍谢予迟的肩膀,一言未发。
夜色已深,谢予迟安抚好谢母后来到书房。
这儿已不是他曾经玩物杂物乱堆的地方,如今的书房已彻彻底底成了挂满书画,堆满古籍,满是墨香的房间。
其中一幅沈舒月的画像悬挂于书架之上,一笔一画栩栩如生。
不怪舒月的疏远,父亲的那声叹息,他胸无点墨游手好闲,这等文采是他一辈子都无法赶上的。
他在书房内找到了“谢予迟”临死前说的那本书,翻开后看了两页,满篇治国策论他看不懂,只在书页最后看到了一个落款。
赵淮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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