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会受到侵蚀,就连你自己,也会受到损伤。”
“谢予迟”并不言语,只拿了一侧的手帕擦了嘴角溢出的血迹。
“你占据他人身体,一不为非作歹,二不杀人放火,就在书房里写写画画,画倒是画得不错,”打量的目光一顿,看着悬挂在书架一侧的一张等人高的女子画像,蒹葭问道:“这画上画的是沈小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