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上面的字迹吸引。
字迹娟秀工整,清新飘逸,应该是出自女人之手。而且这封信若有似无地散发着甜甜的香气,让她觉得很不一般。
如果不是对收信人怀有情愫,谁吃饱了撑得没事干要往写好的信上喷香水?
实在是可疑,她纠结了半天要不要打开看看,最后还是忍住了,夫妻间再亲密也要保留一丝空间。
等顾远回来让他当着自己的面拆开看也是一样的,她没有私下拆人信件的癖好。
嘴上说着不在乎,可心里到底也不痛快。甚至脑补出一个含羞带怯的姑娘满脸怀春的将信交给心上人的场面。
再加上白天刘雪英闹得那一出,这样一想就更气了,洗衣服的时候就拿顾远的衣服出气,力道之大差点给衣服搓出个大窟窿。
狗男人都是一个臭德行,没事长那么招人干嘛!
在家里招保姆,在外招年轻小姑娘,真恨不得拿毛笔给他在脑门上写几个字,已婚,生人勿近。
季善善在心里骂了顾远一通,正在单位熬夜办案的顾远突然接连打了一连串喷嚏。
他摸了摸鼻子,心想媳妇这是想他了?
洗完衣服,季善善的无名火勉强消了些,转头看见那封怎么看都碍眼的信,捏着一角塞到抽屉里,眼不见为净。
手痒痒的想拆开一睹为快,又强迫自己忍住,为了分散注意力,拿出一套卷子埋头开始写写算算。
心不在焉地写了两张数学卷子,时间过去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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