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总共装了不到半车,这其中有好几件东西还是结婚后置办的。
刘润花娘还算满意,脸色好看多了:“走吧,闺女,就这穷家咱还不想待了呢,回头娘肯定给你添置点好嫁妆,等你养好了身子,咱们再找个更好的人家,他季春生就等着打光棍吧!”
刘润花的娘家人走在前面,刘润花跟在后面,她呆愣愣地走了几步,想起山山,心里多少有些难过,便想回头再看一眼,只是山山对上她的目光便把头藏在季善善怀里。
刘润花娘也看出来闺女心里难受,安慰道:“这有啥啊,孩子和谁都能再生,这山山也太没良心了,真是个喂不熟的小白眼狼,他妈要走了都不知道过来看看,这一家子人都不行,离了也好。”
刘润花低着头,没说话,也不知道她娘刚才说的话听没听进去,她舍不得走,只是事到如今,也没有再转圜的余地了。
她忍不住再次回头,想看看季春生,也许他看见自己可怜就心软了,可她回过头刚对上季春生的视线,他便一脸厌恶地别过了脸,刘润花的心终于凉了。
刘润花回到娘家后,刚坐完小月子她娘就急不可耐地找人给她说媒,其中有一个四十多岁的死了老婆的男人给的彩礼最多,她娘便把她许给了这人。
刘润花嫌男人老,闹着不嫁,被她娘一句你还当你多金贵,好人谁敢要你这偷汉子的女人堵在那里,也就不敢再说什么了,随便挑了个日子就准备嫁过去。
至于嫁妆嘛,从季家拉回去的那些早就被兄弟挑好的拿走了,她娘也没给她另添新的,拣了些破烂玩意和她这个人一块送了过去,后来过了一年多,刘润花就和村里的一个男人私奔了,再也没有回来。
——
周围看热闹的人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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