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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法国的时候曾经为了这个问题去拜访过一位有名的调香师。
那位调香师只说了一句话。
——香气永刻灵魂里。
于是云星明白了,第一眼,咬着薄荷糖的少年骑着单车从她面前飞疾而过的时候,就已经是永恒。
“等天亮了,带你去报警,成吗?”
这儿没有冰水,沈听肆低头看着她,莫名觉得身上有股难消的燥意。于是他半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一番,脑子里却无可救药地想起刚刚肌肤温腻的触感。
“今晚还走么?”
云星想了想,觉得那人应该不会再折返了。她站起身,当真推开了门。
“别走了。”
沈听肆握住她的手,他抿抿唇,声音放的很低。
“留下来,陪陪我。”
姜黎曾经说过,心疼男人就是无可救药的开始。
云星觉得这话要是真的,那她也的确算的上无可救药了。又或者说,这世间根本没有药能救她的情。
屋子里没有桌椅,于是她坐在床尾,占了一小块地方,却不敢抬头。
因为云星知道,他一定会看穿她的眼睛。
沈听肆支起腿靠在床头,一米五的床不是很大,可是他们两个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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