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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多个想不通的日暮,她养成了一个专注做题的好习惯。在图书馆挑一个人最少的位置,藏在光找不到的阴暗处,低着头,谁也寻不见她。
图书馆的窗户没有关紧,一点北风透进来,裸露在外的一截脖颈立刻感觉凉丝丝的。
云星伸手想关上,冷不丁又瞥见埋头苦学的许多人。
她想,这窗户应该是故意不关的吧,为的就是多存些理智和冷静。
她叹了一口气,坐下来将这些日学的课程摊开,在题海中找回自己思考的沉静。
题做的多了,思绪也就完全浸没里面。钢笔笔尖在纸片上摩挲出声,一连串复杂晦涩的化学等式落在她的草稿纸上。
她的脸藏在柔软垂落的乌发里,最后一个数字落下的时候,方才如释重负般长呼一口气,将明亮的眼瞳从试卷里抬起。
对面的座位不知何时来了人,桌上的一层隔板让云星看不见他的样子。
她淡淡瞥了一眼,从微末的缝隙中,看见一截养尊处优的手,衬衣袖口微微卷起,露出微突的一截腕骨,上面带了一只闪耀着光泽的名贵手表。
这样的派头,怎么看也不该出现在图书馆。
没多想,也没讲注意力放在上头。云星望窗外放空了会,就立刻将注意力又集中在手底下的卷子。
她的落笔声又哗哗响起来,混着呜呜的风声一道隐匿在寂静少人的图书馆里。
头顶的一盏灯昏黄的亮着,姜黎曾经笑话她,说她写作业的时候专心致志,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能让她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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