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便明白,季夫人是希望金瓶挨处分的。他便给了金瓶一个处分。
处分到了金瓶头上,金瓶的家人也知道了。他们问清楚金瓶发生什么事,只听说是几句口舌惹出来的。他们便训了金瓶几句:男人之家干嘛说是非?叫你去学男德,你还学出是非来了!
但到底不是什么大事,家长们说孩子两句也就完了,第二天就叫家仆拎两箱礼物到院长家里。院长收下后,答应过一阵子就给金瓶撤销处分。
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季夫人并没有在男德学院久留。在得知金瓶被处分之后,他就立即动身回白家去。这偌大的家业还等着他操持呢。
待季夫人走了,陈昭眉立即扯下身上那套令人行动不便的长袍,重新穿回轻便的t恤牛仔裤。
白瑰并没有管他的着装。陈昭眉看天气热了,更索性换上短袖,白色的衬衫挂在身上,一双雪白的手臂从短短的袖子露出,在阳光下生着人类健康皮肤特有的光泽,煞是好看。他伸一条臂膀,往上抬起,搭在阳台的铝白色门框上,肌肉线条好像是用一笔画成般的流畅,其中明暗阴影,又比画还好看。
在热辣阳光里穿短袖白衬衫的他,使人想到三个形容词:健康的,少年的,漂亮的。
而他看着日光的白瑰,也想到三个词:穿长袍,神经病,热死人!
白瑰看起来却一点儿也不热,连汗也没有流一滴,怡然自得。
陈昭眉好奇地盯着他,半晌问:“你完全没有汗腺,是吗?”
白瑰似乎不觉得这个男仆说话冒犯人,很耐心地解释道,他继承了冬城白家代代相传的冰系体质。所以,他皮肤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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