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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夫人说:“当然不能让这事继续说出去,等我跟亡妻告完罪,就去学院查明原委。”
说干就干,季夫人坐着飞行法器,缩地成寸,当日就到达男德学院,先到院长办公室礼貌拜见,才再到白瑰的宿舍去。
季夫人一到宿舍,白瑰便领着陈昭眉站着迎接。知道季夫人要来,白瑰先提醒了陈昭眉要穿长袍,少说话。陈昭眉自己也知道这个鳏夫不好惹,也乖乖穿起遮盖身体的长袍,低着头不说话。
很可惜,季夫人一看到陈昭眉的脸就不高兴:长得跟狐狸似的,难怪被人说!
陈昭眉倒一脸乖顺,并把金瓶报了出来,添油加醋地说金瓶是怎么言语暴力白瑰、带着班上几个富二代一起孤立白瑰的,企图转移季夫人对自己的火力到金瓶身上。陈昭眉滔滔不绝地说完金瓶的恶行后,又补一句:“这次的谣言,都是金少爷故意说的。”
季夫人模样俊秀,举止得体,端坐在主座上,听得他一口气说完。
听罢,季夫人脸色不变,道:“那个姓金的固然不对,但你身为男仆,怎么可以跟少爷拉拉扯扯、妄生事端?再说了,姓金的嘴里污秽,是他不守男德,你不装作没听见,还跟别人说!可见也是个不知分寸的。难道你在男仆学院的时候,没人教你什么是安分守己?”
陈昭眉愣住了。
他想过自己会被训,但没想到会被这样训,这批评真的是他从未想过的角度。只能说,男德人的脑回路与众不同。
他就这么愣着,没有及时道歉告罪,也惹得季夫人十分不悦。
白瑰便在一旁提醒道:“还不跟主父告罪?”
陈昭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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