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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金瓶是富商之子,离贵族差了一口气,但心气也不低,极厌恶白瑰这样的假清高公子。更有一点,同校的世家子里,他也只惹得起白瑰了。
白家虽然是名门,可惜白瑰的母亲不幸亡故,如今当家的是白瑰的父亲。孤儿鳏夫的,难免让人觉得是块软柿子。
他们便说:“就是再高贵的门庭又怎么样?没有女人,就等于是绝户。”
因此,金瓶才敢当着白瑰的面冷嘲热讽。换着是个家里有女人的贵族,他根本屁都不敢放一个。
金瓶终究忍不下这口气,思来想去,索性不忍了,但也不正面冲突,只在私下里散播谣言,说白瑰和身边那位美艳男仆有染。
对于男人而言,清白是最要紧的。更尤其是白瑰这样的人家。他这么一散播,自然能够给白瑰带来无穷无尽的烦恼。
因此,白瑰每次带着陈昭眉来上课,都会收集到不少看热闹的目光。这些目光一根根针扎在后脑勺上似的,扎得人脑壳都发疼。陈昭眉哪里看不明白这些眉眼官司?但他又偏偏最拿这些没办法。要说有人跑到他面前哔哔犯贱,他还能打回去。可就是这些冷箭不能挡。
金瓶还爱在旁煽风点火,笑着说:“你们主仆可真是形影不离、如胶似漆呀!”
坐旁边的艾碧气不过,替白瑰说话道:“什么‘如胶似漆’?你语文不及格就不要乱用成语,否则只能贻笑大方!”
金瓶说:“我又不是说你,你凑过来干什么?难道这事和你有关系?莫非你和白瑰不但是朋友,而且连男仆也共用?”说着,金瓶与几个富家子便一起齐声笑起来。
艾碧到底是有身份的人,哪里接得住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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