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块被高高顶起的布料。感觉不到热不热,不过很硬,她随手捏了下,程晏便发出了一声短促残碎的呻吟,剩下半截被他扼杀在了喉间。
不知道是药效还是酒精的功劳,程晏的脸到脖颈都泛着一层薄粉,额角和鬓边的汗是蒸腾的情欲。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多诱人,那双强装着镇定的眼睛清冷又湿润,此刻死死地盯住谢寻乐不放,如同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声音喑哑,却更加性感,质问中的愤怒被谢寻乐弃置不顾,她品味着他的声音,像在啜饮一杯醇厚的酒。
谢寻乐的回答是连着布料一起将程晏硬挺的性器握在了手里,拇指在顶端摩挲着,另一只手摸到了沉甸甸的囊袋,在手心把玩着。
春药刺激的勃发的的性欲此时像是找到了一个着陆点,程晏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却又立马清醒过来,咬着牙拨开了谢寻乐的手。
红着脸是演不出凶狠的,程晏好像并不知道这个道理,他用自以为很冷的语气让她滚。
被人骂着让滚,谢寻乐不但没生气,反而笑出了声。
她身子向前倾,几缕黑发垂到了他颈边,她捏了捏他的脸颊,声音听上去很是愉快:“真可爱,主席,你平时就是这么管人的么?”
她说完便起身从床上离开了,而程晏很不幸地闻到了她身上沐浴露的香味,那种他平时讨厌的甜腻的味道,此刻却成了催情利器,他被包裹在其中,意识愈发迷乱,性器几乎是硬得发疼了。
他昏昏沉沉,仅剩的一点理智好像也被烧没了,他遵循着本能,却是隔着裤子在那里胡乱揉搓一通。不过这样好像已经很爽了,他似痛苦似愉悦地仰起脖颈,喉结滚动着,呜咽出声。
谢寻乐怎么可能让他就这么舒服,她进了浴室一趟,出来的时候拎了条毛巾,毛巾很长,绕着手缠三四圈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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