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这里。现在两人相处得挺好的,他不能让阿姊触景生情,想起什么。
明恬眨了眨眼,睫毛轻轻地剐蹭过燕云朝覆上来的掌心,她弯起唇角,笑问:“朝朝不希望阿姊想起来吗?”
燕云朝矢口否认:“我没有。”
声音急切,倒有些欲盖弥彰。
明恬唇角的笑弧愈发扩大。
她白日里面对皇帝、舅舅,精神都非常紧绷,也就是在这时才放松下来。
朝朝有时行事虽说太过疯狂了些,但胜在单纯,直来直去。明恬和他在一起时,不用费心思去琢磨什么。
除了有关这位“阿姊”的事。
燕云朝又是说她“忘了”,又是口口声声说她是“唯一”,这般坚定执拗,恍然让明恬觉得她仿佛不是替身,当真是他的“阿姊”。
可她身为国公府小姐,前十几年都是在家中与父母亲人一起,无忧无虑的长大,怎么看都不像是与燕云朝有过那么多过往的“阿姊”。
明恬责怪道:“那你还不把手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