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可怎么能不多想?
杨向松道:“听说当年的案子,是因为那时的兵部侍郎陈远崇和去西戎调查的邱敬忠有关。”
明恬蹙起了眉:“是这样,可惜他们都早早死了,要不然我非得求得陛下恩典,亲自去天牢质问一番,问问他们为什么要陷害我父亲。”
杨向松问:“刑部调查了吗?是什么原因?”
“说是因为几年前我父亲与他们起过争执,话说得难听,因此他们才怀恨在心。”明恬情绪激动起来,“父亲以前脾气是差了点,可就是因为这样,就值得他们大费周章的陷害,使我明家家破人亡吗?!”
更何况,谁知道当年的争执,究竟谁对谁错?
杨向松听了,神色凝重稍许。
“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明恬道:“可惜是死无对证,我也不能去问他们原因到底是什么。”
燕云朝恢复意识的时候,福忠像前几天一样,机灵地察觉到不对,走上来给他换了杯茶。
“殿下。”
燕云朝嗯一声,发现自己坐在书房的案前,上面摞了好些奏折。
福忠已经从善如流地把今天皇太子做过的事汇报了一遍。
这几天日日如此,他已经练习得非常熟练了。
燕云朝听完之后,又问:“阿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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