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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深爱母亲,但秦家主不是寻常的女子,她对他的喜欢很淡,所以让他痛苦。他就不想让自己的儿子重蹈覆辙。
秦方浓评价道:“一个很俗套的理由。”
诗千改心想,的确狗血,秦家上一辈的爱恨离仇光一听就觉得很复杂。
她没有回答,只是问:“你想我帮你捏碎吗?”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诗千改恶作剧地加上了一句,“珠子已经与你性命相连、风险极大,说不定会死的。”
——其实不是,就算是,以她现在的能力也能轻而易举地把秦方浓救回来。
她观察着秦方浓的表情,后者微愣,莞尔道:“想。”
诗千改:“确定吗?”
“确定。”秦方浓狡黠地笑了一下,道,“我想全心地喜欢姐姐,会死也没关系。”
诗千改:可恶,太会说了。
她有证据怀疑秦方浓已经猜到了她舍不得让他死。
诗千改指尖微探,那珠子就自虚空悬在了她的指尖,鲜红欲滴,就像一滴心头血。秦方浓有种心脏被握住的感觉,但还是坦然地回望了过去。
这时候他其实不知道什么是怕。
于是她捏碎了三昧珠,那一瞬间,巨大的情绪洪流穿胸而过。
秦方浓自六岁起、时隔十二年后的第一声心动,源自将死的危险,因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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