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该逼人的时候分毫不让,这是走南闯北无数次随家主谈判带来的气势。
若聂楼是真君子,视钱财为无物,大可再表达不屑。然而他是伪君子、真小人,自己就认可这一套以钱财划分人的规矩,以这套话术羞辱他人的时候就该知道自己也有一天会被权势压倒,此时当然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字!
吴丽春被侍女带着去整理清点礼物,也被晃得有点不大清醒。
她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这是不是目前修真界,读者给文修送出过的最多的润笔资?
——上一次如此大额的润笔资,是十年前皇室一位王爷给喜爱的作者送的。那一次引起了整个修界的议论,成为一时之谈,甚至变为了俗谚,广为流传。
那一次的润笔资,折合也不过百万金……
吴丽春呼吸急促起来,她家翡不琢,又一次成为了“第一人”,又有了一次“传奇”经历!
诗千改终于从财帛中醒过神来,续上了方才要说的话,对聂楼道:“看来何家也没告诉你实情,他们也没脸说真相。既然如此,我就让你们都倒一倒脑子里的水。”
“首先……啧,每次和你讲道理,都得分列成条你才听得懂人话,首先,我与何文宣只是订婚,从无‘休’一说;其次,要休也是我休他,你让他回去好好看看我的信里是怎么写的:看不上,滚!”
“最后,世家豪门?我同样看不上世家。修道这条路,我只会自己走。”
她不觉得做寒门之后有什么不好,也许她现在一个人还不足以抗衡何家这个地头蛇,但这个时代有足够多的机会,让她能自己去打破天花板。
如果没有送礼物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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