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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背对着镜子的另一面,情况却是截然相反。
令恬对男人的体力又有了新的认知,恐怖如斯。
结束时,傅沉砚将她抱到床上,他眉宇间的欲色已经荡然无存,发型分毫不乱,衣冠楚楚,除了衬衫被她抓得有点皱。
先前他吻她的时候那么粗暴,令恬以为做的时候也会如此,还好,他很怜惜她,没有让她不适。
傅沉砚去换了一件衬衫,从表柜里拿了一块百达翡丽,一边往腕上扣,一边走出衣帽间,温声对令恬说:“甜甜,你等会儿自己吃早餐,我先去公司了。”
已经八点半了,还有半个小时要开集团早会。
对于令恬先前说自己已经恢复记忆,要离开这里的事,他只字不提。
令恬叫住他:“阿砚。”
傅沉砚向她走过来,俯身吻了一下她的唇,嗓音低沉:“乖一点,嗯?”
“阿砚,我们原本没有任何关系,那场车祸的责任也在我。”
令恬捉摸不透他的心思,但她无法再装作无事发生:“我已经占了你那么多便宜,不能再继续恬不知耻地赖着你了。”
“恬不知耻?”傅沉砚轻轻地笑了一下,看着她,“这个词,不是这样用的。”
令恬:“……”
重点难道不是她恢复记忆的事吗?
傅沉砚的指尖从她软嫩的耳垂上拂过,说:“今晚在床上再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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