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他的脖颈上吹气。
气流拂过,肌肤上瞬间滋生出一片麻意,像无数细小的电流窜向每一处,傅沉砚把她搂进怀里,嗓音哑了一分:“没用。”
令恬小声:“那怎么办?”
傅沉砚目光落在她纤长的脖颈上,白皙细嫩,隐隐可以看到青色的血管,他的眸色微微暗沉,说:“让我咬回来。”
这是要以牙还牙?
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令恬乖乖地把头发全部拨到另一边,露出一截纤白的脖颈,她闭上眼睛:“你……轻点,我怕疼。”
傅沉砚伸手按下隔板的按键,车子中央的隔板缓缓升起,正在开车的司机心无旁骛地扶稳方向盘,目视前方。
令恬感觉到男人的荷尔蒙逼近,湿热的气息就洒在她颈间的肌肤上,像蚂蚁爬过,又痒又麻。
淡淡的雪松香气缠上鼻尖,她眼睫微颤,忍住想要缩肩膀的冲动,轻声催促:“老公,你快点嘛。”
这样有点折磨人。
男人的气息却来到她的耳畔,嗓音低哑:“甜甜,你好香。”
令恬睁开眼,男人的一张俊脸近在咫尺。
对上他有些幽暗的眼神,令恬脸颊涨红,小声问:“你还要不要咬——啊!”
话音未落,傅沉砚就低头咬上了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