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他静默着老实盘腿坐到了客位旁边的小蒲团上,准备装聋作哑当个小摆件。
“听说你在泗阳城做起了生意,小有起色,张氏一族也集结起来建了祠堂。”
张放远不耐:“外祖父这朝叫我来莫不是为了叙旧?可细下来看我与祖父不过见了三两面,也没什么好叙的。”
啪的一声,桌角被拍的发出沉闷的声响:“你就是这么和长辈说话的!”
方才进屋屁股还未坐热,雅间里的气氛便一度凝重,剑拔弩张一般。
瑞锦默默捧起装了甜水的杯子,吵架干嘛要捎带上他一起,还不如回家多写两篇文章。要是小鲤哥儿在兴许还能帮他爹骂上两句,他是白来了。
屋子里沉寂了好一会儿后老者脸色稍霁:“老夫这朝调任到泗阳城,你既是觉得昔年与外祖父聚少离多,往后有的是机会。”
张放远嗤笑了一声:“这么多年未与外祖父一家来往,娘也去世多年,如今却是突然说起要修补情分,当真是不知外祖作何想。”
“当年老夫在外县,到泗阳路远,如何能时常走动,今既来泗阳,自是便于来往。”
老人家似是觉得和张放远说话颇为费力,小时候就不如何喜爱的孩子,长大了也没长得讨喜,倒是一边上和父亲有八分相似的小孩子安静沉稳,相比之下更讨人喜欢些。
跟他爹说不上两句话便要动怒,他干脆同孩子挑话头:“瑞锦,可开蒙读书了?”
瑞锦有些惊异这个从他记事起就没有来往过的外曾祖父竟然知道他的名字,偷摸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后,他才回答道:“回外曾祖父的话,今日前去礼房报了名,准备今年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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