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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放远在粮仓里安置捕鼠器,道:“大旱过后必有大灾,谨慎些最好。”
他不知如何同许禾解释,可是这句话是万能的。
大旱后河床干涸开裂,虫卵肆意,极其容易滋生蝗灾和瘟疫,这是历年来的经验。
虽说并不是每回干旱都会那么倒霉遇到这么多事情,但不巧的是今年的大旱确实就是按照这个路子走的。
他上辈子记忆深刻的事情不少,一辈子遇见过好些回天灾,小灾小害的他都没怎么放在心上,唯独是有一年的大旱,就是先从沃江县那头开始。
当年多地明显感觉比往年都炎热,然而最为干旱的就是沃江县,当时泗阳城里的百姓也没如何当一回事,毕竟火星子没有落在自己脚背上,也不觉得烫。
夏时大旱过后,沃江县那头的庄稼活下的没多少,接着又遇了蝗灾,庄稼一并损失殆尽,百姓叫苦不迭,宁江府又起了瘟疫,一时间人心惶惶。商户连生意都没得做,百姓人人自危,朝廷为此还曾多次下派官员治理,又几番拨银救灾。
泗阳距离宁江府还算远,瘟疫倒是幸运没有引过来,但却是也没逃过灾荒。
夏时旱灾影响秋收不多,入冬后竟遇上雪灾,一连冻到了开春二三月,一连的灾荒牵连多地,饿死病死冻死的人不计其数,到处都是卖儿卖女的人,可谓是一个惨。
张放远去城里得知沃江县起了旱灾,他心里就是一个咯噔。
几番打听,不得不坐实心中的想法。
他拍了拍许禾的手背:“总之你信我的就是了,让许家那边也把粮食存着,到时候只有好没有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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