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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旁若无人道:“你抓紧着这机会赶紧再怀一个,到时候我看费家人谁还敢再怠慢你!”
许禾听着母女两人说话,他只喝着茶水并没有插嘴,虽现如今在张家他已经坐的是主位,但是在听这些话茬的时候他还是习惯性的在一旁光听着。
但听到这儿他还是说了一句:“二姐这才生了孩子多久,身子且尚未恢复好,这么岂不是跟赶鸭子上架一般。”
“说的倒也是。”刘香兰咂摸道:“反正已经有了小外孙,倒也不必那么着急,好好养着就是了。”
许韶春却是长叹了口气,有句话在心里不知如何开口。
她同费廉结发夫妻,自是知道他的,宿在她屋里的时候两人倒也有想过一回,只是半道上却不行了。
这事儿说出去可比孩子没了还丢脸面,她劝说费廉去请个大夫瞧瞧,却还遭了训斥,想着两人情分也就那一般了,许韶春也就由他。
想来应当是受了风哥儿的事情的影响,时间久了应当就好了,她也懒得多管,总之糟心事不少,可好歹是比先前风平浪静了许多。
刘香兰看着女儿叹气,好一番安抚,又当着许禾的面说鸡鸭棚那头的事情多交些给另一个寡妇干就是,别把身子累着了,许韶春未曾去应承刘香兰的话,许禾也就未有多说什么。
一场闹剧过去,张放远才带着县衙的文书前去伢行把人领了回去。
张放远原本没打算把两个新买的奴仆带到茶棚那头去,因着两人都是很老实的,不适合照看生意,直接安排在宅子里细心操持家务事即可。
但是他运了些酒水酱料给茶棚客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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