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大伯家里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一个小哥儿,其余几脉就那么一两个,他四伯更惨,儿子都没有。
要不是因为他们鸡韭村人和善,张家又是村子里的大姓不至于让人欺负了去,否则只一个小哥儿,别人要想欺压,家里没有儿子撑着,无疑是只有让人拿捏的份儿。
先前隔壁村有户人家便是没有儿子,村里的一户人家趁着夜里把两家人的土界偷偷挪了几分地的距离,村民发现了前去理论。
到人家里还没有张口几个青壮年的儿子就已经守在门口摩拳擦掌,他哪里还敢多说些什么,只得灰溜溜的回了家。
可回去翻来覆去的想不开,转头想上县衙去告,但衙门水深千尺,不送点礼打点关系,请状师写诉状,县太爷日理万机压根儿不受理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到头来也只能抹泪叹息,憨吃哑巴亏。
为此张世诚待张放远百般好,也是有些私心想张放远能照看着他们一脉,以后晓茂嫁人也有个亲如胞哥的堂哥照料。
许家也一个道理,现在对两个女婿毕恭毕敬,也是想有人撑腰的。
时代如此,人丁兴旺是大家都期盼的。
张放远也想多两个孩子,可先前禾哥儿生孩子把他吓得不清,他觉得还是少过两回鬼门关为妙,好好养育手头上两个孩子也不错。
至于说往后的孩子,还是顺其自然吧。有当然高兴,没有也能过。
张放远赶紧搓干净了自己,准备回屋去顺其自然,从水桶爬出来一拍脑门:“什么记性!”
光顾着跟许禾唠嗑把衣服又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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