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借着花卉引人去看了卖些别的玩意儿挣钱。咱们这桑树鱼塘虽不如花卉更能引客,可等熟了鱼能卖,桑果能卖,养了蚕也是能卖的,这不比种些花卉强?”
“这东西也要有人买才能挣到钱嘛,谁都不肯来买,到时候还不是得拖着去城里卖。零散卖着出不了个好价钱,都得砸手里,当初若不是念着城里人出来耍乐可能进村子来买,今年都没见两个人来,光是看着去了别的村子了。”
村民双手一摊,心里不是滋味。
“晓得你们生意人脑子转悠的快,说话做事都是一套一套的,唬住我们倒是给你赚着了钱。”
村长来吃席眼瞧着这头热闹,过来就听了一耳朵,眼见说的越来越难听不成样子,连忙进去道:“什么唬住了谁给谁赚钱的,凭良心说先前买桑挖塘张放远和地主家里没少出力,你们急什么,不把家里的东西看好拾掇,有这闲工夫说这些。”
村民被村长训话沉默了片刻,又有人嘀咕道:“村长一心向着张家和地主家,莫不是人送了米粮到家里来了不成。”
“你这说的是什么昏话!村长在村里几十年了你心里没个数。”
村民被吼了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把话说重了:“我也是心焦,借了钱是要还的嘛,这头收成看不见,那到底怎么办嘛!”
这头说闹着散不了场,许禾都要上前去劝架了,费廉也从屋里出来:“大伙儿看在费家今天做喜事的份上,给我费廉一个……”
好心是想劝架的费廉话还没说话,却是先被一声久别重逢的:“阿廉!”给打断了。
村民一时间噤了声,纷纷看向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走进来的生脸小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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