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答应自是万事大吉,要是有人不答应再退一步吧。”
村长点点头:“如此也好。”
“那唐家坝的事儿?”
村长吃了口茶,闻言放下了盏子,冷哼了一声:“我上午就去唐家坝了,倒是没等我说,人村子早就借着了红石村的东风,这朝就是那不识字的村民也酸溜溜的念着“东园载酒西园醉,摘尽枇杷一树金”的词儿来,鼓吹着游人去他们村子摘买枇杷,既能吃还能摘了回去做枇杷酒。”
“唐家坝的又是篮子又是担子的把枇杷运到官道上,今年人家的水果可比往年好卖,往年城里来收采水果到城里去卖的商贩今年都不得唐家坝的村民理睬。”
张放远失笑:“倒是也不怨唐家坝的瓜农不理睬城里的果商,往年这些城里的果商到唐家坝去收摘果子,价格压的极低,这家挑罢那家挑,架子摆的比县太爷还大,村民能不怨怼吗,这朝有了别的销路,自然是要出口恶气的。”
村长吐了口气:“可惜咱们村没有现成的瓜果,否则也不至于落了下风去。”
张放远闻言未置可否,想来这朝人急匆匆的就过来找他商谈,也是唐家坝的激着他老人家了。
村长上了年纪,但是要办事情却是风风火火的,中午些时候找张放远谈的事情,下午就召集了村民在村子的草堂里开了会,村子里才从缴纳赋税的怨声载道中抽出身来,这下子登时又炸开了锅。
“庄稼收成本就不好,哪里还有多的田地拿来养鱼种桑养蚕嘛。”
村民们在草堂就就直接发言:“以前也不是没有养过蚕,可没有销路,一点是不好卖。”
“说的倒是好,开垦新地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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