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没发现早退的上司们已经撤离到酒店房间。
套房宽敞的卧室里亮着暗淡的昏黄灯光,喘息声从口红被亲得晕染的红唇里逸出,晚礼服的拉链缓缓下降,心跳却升得极快。
“别咬!唔,你属狗的吗……”
祝青愉衣衫半敞,仰躺在松软的纯白被单上。沉山月的吻落在她颈侧,含住她肩部娇嫩的肌肤,上下齿轻轻咬着磨了磨,磨得祝青愉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不咬,放心。”
舌尖沿着肩线游走巡视,遇上一道路障,那是礼服肩带,四两拨千斤那样挑起来,顺从地从肩头落下去,像是堤坝的大闸轰然抬起,诱发一场山洪。另一边的肩带也被牵连,松松垮垮,将掉未掉。
夏日的夜晚,空调冷气打得很足,沉山月的呼吸也打在祝青愉胸前,激得她绷直了颈背,这样的动作反倒像是主动送到沉山月面前。
沉山月当然来者不拒,轻得像蒲公英飘过她胸前的柔软,飘得不远,很快就停在已经颤颤巍巍挺立起来的樱桃上,紧接着,慢条斯理含住。
祝青愉的喘息更重了,手从沉山月的肋下伸上去,攀住对方的肩膀,为无可落脚的愉悦找一个支撑点。
舌尖打着转挑逗无处逃避的乳尖,在两处丰润间流连,恋恋不舍地往下攻城略地。
“太慢了。”
毫不设防的沉山月被祝青愉握住肩膀用力一翻,上下颠倒。
祝青愉半跪在她身上,雪白的乳肉和光滑的小腹尽入眼帘,只有不屈的衣服犹自不甘心地遮挡泄露无疑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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