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抽噎声。
炽热的呼吸落在她锁骨,还有越来越强烈的濡湿感,黎月筝胸腔内漫出阵阵苦涩,甚至连呼吸的时候都觉得心口闷痛。
贺浔没有其他动作,只是伏在她身上,一言不发,眼泪止不住地掉。
原本挺拔的脊梁仿佛被折断,十年的痛苦和压抑在心脏中反复翻搅,骇人的真相?碾磨他的血肉,巨大的冲击和悔意把他折磨的几乎要失去理智。
他不敢想过去那十年,不敢想黎月筝一个人熬过来的那些日子。
也不敢想那个风雨交加的晚上,她是经历了什么?才活下来。
更不敢想,她到底绝望到什么?地步才会选择自杀,一了百了。
他难受的喘不过气来,也知晓此刻的挣扎不敌黎月筝当初万分之一,心脏便更痛。
要是那时候他再死皮赖脸一点就好了。
贺浔的声音又沉又哑,嗓眼微颤,“对不起,两两。”
“是我没保护好你?。”
“对不起。”
眼泪汹涌而出,黎月筝只摇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肩窝像海潮,刺激着黎月筝的人喉咙和眼皮都发痛。
她的手轻轻抚上贺浔的后脑,动作柔缓地摸了两下,似是想要安慰他,故作轻松地开玩笑道:“贺浔,你?怎么?越来越爱哭了,我衣服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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