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人蹲守。
见到流传出来的?消息, 汤照立刻联系发布者删除,却被黎月筝拦了下来。
看起来有点不知死活地用自己做局, 脑海中的?念头却比谁都清晰。
与此同时,又?传出目击者受到惊吓精神受损暂时无法和?人正常沟通的?消息。她断断续续地和?警方保持着联系,不过分隐秘也不刻意张扬。调查没有动静,像是吊着人的?胃口,半遮半掩,又?不一击致命。
当时汤照问她,你就不怕死吗。黎月筝回答得很快,她说怕。这些?天,她耳边每时每刻都在?重复凶手最后和?她说的?那几句话。
她是怕死,但也怕有人被她连累而死。
汤照说,黎月筝还说了一句话。她当时听不太懂,不过仍旧印象深刻。
她说,不过我?现?在?最怕的?已经被我?亲手打?碎了,所?以现?在?,我?可以无所?畏惧地做任何事。
话声缓缓进入耳朵,好像跨越十年,把?当初黎月筝在?筒子楼下的?那些?狠话重新?带进贺浔耳中。
心脏的?血肉像被人用刀片一寸寸刮下,贺浔神情麻木,像被抽干了魂魄,陷入极致的?迷惘和?痛苦。
“月筝想的?没错,那群人穷凶极恶,根本不会放过她。更何况是知道她和?警方有联系,更不会让她在?全盘托出坏他们好事前活下去。”
为了让谣言坐实,她不吃不喝,在?所?有人面前佯装精神恍惚的?样子。砸裂玻璃水瓶,任由?碎片割伤自己的?脚踝。裹着被子躲到医院花坛的?草堆里,双脚被泥泞沾湿,一藏就是四五个小时,被医护发现?时浑身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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