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却是一具厚实怀抱。
眼睛一眨,她闪现到了另一处树荫下。
源峻策将她放在地上,脸上并没所谓的笑意,一本正经起来,颇有即将要训斥的严肃。
幸姳喉中一哽,被救后的心有余悸,还是打心底感谢他,喉咙干的泛着沙哑声问:“你一直在吗?”
凭她的直觉,好像不应该这么巧。
他居然没有被戳穿的窘迫,而是直白的光明磊落:“我一直在树上看着幸同学跑。”
是,她在太阳下面要死要活奔跑,他就在树上看着她跑。
幸姳哪敢对他有怨言,把葫芦交在他手中:“刚刚捉到的魂魄。”
源峻策视线落在她雪藕般的手臂,树枝划拉出纵横交错的红印,她的胳膊又细又弱,大多时候都软绵绵的,没有肌肉,还没他一个手掌粗,一捏就断。
细皮嫩肉,红印就像鞭痕一样,烙印在她身上。
残败,凄厉。
她可以随意受伤,不用剥下其他人的皮来愈合,肌肤上任意增添的伤痕,在源峻策眼中都有种异类的美感。
但这仅限于,是他弄出来的,别的不行,就算是树梢划在她皮肤上,留下的伤疤,也会让他觉得有种物品被抢走的窒息感。
幸姳觉得他眼神有那么一丁点吓人,抬起手臂躲开他视线的捕捉,擦拭起额头汗水,将湿黏的发丝往耳朵后面抹。
“源同学,你能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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