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源峻策见她走过来。
“你身子有问题吗?”
他勾起唇角,笑容像是在例行公事,眼里毫无笑意可言。
但该说不说,雄雌不分的美貌,笑起来真好看,珠穆朗玛峰上的雪莲一样,可望不可摘。
“我看着不像有病吗?”
“额,像。”
太白了,白的跟快死一样。
幸姳知道这话不礼貌也就没说:“你什么病呢,可以跟我这个体育委员说一下吧,下节课也请假吗?”
“自出生就带的病,我只是不能运动。”
幸姳更好奇了,挠着脖子:“出生带的病?是什么病。”
她摸到一手汗,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脖颈往下流,落入进锁骨下方,看不见的白皮深渊。
源峻策依然在笑,站在树下,身姿挺拔如松,双手背在身后,被风吹乱树叶隙间,散乱的阳光,打进他的眼窝又离开,光照着他的笑愈发温煦。
“体育委员一定要刨根问到底吗?就是一些不方便说的病症。”
不方便?
幸姳可太好奇了,眼睛直勾勾往他身下落去,男生不方便的不就一件事吗,难不成那处?
不是多长了一根吗,要是运动时候甩起来的确不怎么舒服,天生就有病的话,那也太可怜了吧!以后可就没办法找对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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