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鸟雀,叹了口气,声音低的几不可闻,“只是可怜那嫘河边成堆的白骨,该是多少妇人们梦中相依相伴的丈夫,又是多少耄耋老人,懵懂稚儿成日思念的孩子与父亲。”
用完午膳,雪芽将残局收拾好,又给言无月送来了早就熬好的汤药,“对了,小姐,过几日便是夫人的生辰了,这次该如何办。”
言无月面不改色的喝下浓黑的苦药汤,说:“老样子吧。阿娘不喜声张,便为她请个戏班子,听听戏。”
“是。”
转眼到了白清颜生辰这日。一大清早,侯爵府便是热热闹闹的。
言无月陪着白清颜,先去外面游了湖,才于午后回到侯府,命人在前院搭了戏台子。
这头,言无月正在同白清颜看着曲单,雪芽便跑过来,朝二人见了礼,气喘吁吁地说道:“夫人,小姐。李夫人和梦雨小姐来了。”
“来便来吧。”白清颜平静回道。
言无月自然是顺着她阿娘的意思,没有言语。
如今她阿娘倒是不用再看李氏的脸色过日子。
两年前,皇后娘娘设的百花宴上。她那好二婶当众对阿娘恶语相向,说话句句夹枪带棒,扰乱了百花宴,惹得皇后娘娘大为不快。
而这事被有心人听了去,便到皇上面前参了言宵雾一本,言他纵容妻子对长兄遗孀苛责不敬,管不好后院,家宅不宁,难当大任。
言宵雾回府便禁了李氏的足,还将侯府内务交由白清颜打理。
前院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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