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布满了汗水。
“去岁宫里下了赏赐,本侯记得里面有两盒养容膏,听说去疤效果极好,无月差人到库房拿去用吧。”
“谢叔父。”言无月起身一拜,坐回去喘了几息,谦逊问道:“叔父,月儿有件事不懂,想同叔父讨个一知半解。”
“你且说。”
“敢问叔父,若是下人伤了主子,该当如何?”
言宵雾眉峰狠狠一皱,“轻则叁十大板,重则处死。”
“那叔父认为,月儿这伤势算轻还是重。”
“你到底有何问题,直说便是。”言宵雾眉间染上几分不耐。
言无月淡淡一笑,“月儿早年便没了父亲,全仰仗着叔父疼爱,月儿无以为报。”她拍拍白清颜汗湿的手,示意她不要忧心,又接着说:“还请叔父将寒松叫过来。这叼奴在外先是对我大不敬,咒我身死,后拿剑刺伤于我。但求叔父给月儿讨个公道!”
“什么?!竟是他伤的你!”白清颜蹭的站起,不敢置信的喊道。
“阿娘以为是怎么伤的?”言无月问。
白清颜瞅了眼面色阴沉的言宵雾,红着眼说:“那叼奴竟然诓骗我们说是那个野孩子伤的!”
许久,言无月缓缓开口:“是吗……”
“来人!把寒松给我绑过来!”言宵雾手掌用力拍在桌子上,震得茶盏都险些滑到了地上。
始终侍候在侧的下人们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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