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使得沉溺呈几何倍数放大,他几乎要淹死在这场雨里。
然而梁度不肯让雨停。他事先就警告过了,这种事在他这里一旦开了头,就不允许有人半途而废。
乔楚辛被逼出了哭腔:“够了。”
梁度的汗水把他染成横流的潮红:“还没晕呢。不是叫我用力点。”
“我没有!”
“你有。在梦境里。”梁度抚摸他右边腰窝处的红痣,“我始终记着这份挑衅。”
乔楚辛含怒咬他:“你这人真是……太恶劣了!”
梁度边吃疼,边哂笑:“我还能更恶劣,想不想见识?”
他没有给乔楚辛同意或拒绝的机会,直接就让对方见识了。
屋外的雨一阵疾一阵缓地下,缓慢只是短暂的调剂,为的是让这片湿透了的夜晚,在风雨疾而猛的攻势下喘口气,好迎接下一场洗礼。
惊雷撞进苍穹最深处时,乔楚辛终于晕了过去。
他失去意识的身躯,以一种全无防备、生杀由人的姿势,交给了自己最亲密和信任的人。
梁度愿意为这一刻去死,就像千万年前的极端信徒,虔诚狂热地生剖开胸膛,割下跳动的心脏,放在供神的祭台上。他亲吻着乔楚辛汗湿的眉眼,厮磨着热腾腾的身躯,耐心又温柔地把他唤醒。
乔楚辛死过一轮似的,声若游丝:“没有下一次了。”
梁度讨好地吻他:“松快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