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勤部派梁度代表公司去向罗演的遗体做最后告别。梁度隔着玻璃舱看老罗的斑驳银发,看那张被擦净血迹,却擦不去痛苦痕迹的脸,沉默良久,最后深深鞠了个躬。
他临出家门时,安聆眼圈通红地说:“梁哥,我太难受了,罗医生给我做完手术后还细心地叮嘱我,说每天输入活性因子血浆就能加速伤口愈合。你说这么好的医生,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梁度也想知道,如果他早点下令放弃挑选新观察员,让行动队提前几天进入拟世界,是否就能避免这个悲剧的发生?
但对于已经发生的事,“如果”毫无意义。
梁度悼念过罗演,面对特勤部的询问信息,回复了一个“任务执行时间不变,替换的医师由部里决定”之后,独自一人去了酒吧。
为了赶在出差前给乔楚辛制作一张新床,雷魄忙碌了整整两日夜。
这两天他没有出过门半步,三餐都是叫外卖,别说不知网上闹腾些什么,就算天降陨石,只要不砸在他的制作间,他都不会抬一下眼皮。
制作间播放着震耳欲聋的摇滚乐,雷魄结束了火星四溅的打磨,摘下护目镜,从设计系统里调出新床的全息投影,仔细核对每个细节无误后,开始一边随音乐节奏摇摆腰胯,一边给床身喷漆。
他用的是最好的速干漆,价格昂贵但环保无污染,喷漆完毕晾上一个小时,就可以运去乔楚辛的旧书店。起居室的墙面还要相应地进行改造,他得抓紧时间。
傍晚时分,雷魄把新床组件搬上货车,穿过两条街来到旧书店。
乔楚辛正在屋檐下的灶台边做晚饭,蒜苗、豆芽、胡萝卜丝、炒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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