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到道:“装什么装,你嫁到大周来还不知道你要做什么吗?难道你的父皇没告诉你,你就是一个禁脔而已,还以为自己仍是以前高高在上尊贵的公主吗?”
刺耳的羞辱让萧泠泠倍感委屈,她摇着头,想要向萧佑棠解释。如今还未犯下大错,只要她告知他自己的身份,不管他信不信,至少可以拖住他一段时间。
“不,我不是——唔唔——”
话还未说完,下颌就被萧佑棠捏住,力道之大让双颊都感到酸痛,剩下的话未出口便被打断。
他俯下身,高大的身躯盖住所有的烛光,阴鸷的眼神在背光的阴暗处仍旧亮的骇人,但他接下来说出的话语更是如同寒冬的冰水,刺入骨髓的寒气令她浑身所有的毛孔颤栗起来。
他说:“你不过是个赝品,就凭你这几分肖似她的容貌,就奢求朕放过你,真是痴人说梦。老老实实的当你的替身,若朕高兴了,还能赏你几分。若朕不高兴了,便将你丢进军队里做营妓,千人枕万人睡,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北辽如何被朕大周的铁蹄践踏!”
萧泠泠被骇得愣住,很快便意识到他说的赝品是什么。现在这张脸,若说真的酷似谁,那便只有前世的自己!可她从来都只当萧佑棠是亲弟弟,同他也一直以姐弟相称,竟不知他对自己竟动了这般欲念!
萧佑棠其父是与萧泠泠同父同母的胞弟汝阳王,他的母亲是萧泠泠母亲的亲妹妹,萧佑棠年幼丧父,落难后受尽族中人的欺侮,汝阳王在世时就不受当时皇上的喜爱,家中的奴仆下人们也趁着王府家道中落纷纷离开,只剩下孤儿寡母相依为命。萧泠泠的母亲见状于心不忍,便将姨母和堂弟一家接到自己家中过活。
萧泠泠从小就很喜欢这个粉雕玉琢的弟弟,幼时在宫中参加宫宴时就已经彼此相熟,经常在宫中结伴玩耍。在知道弟弟要来家中与自己同住时非常高兴,特地求父亲将姨母和弟弟的院子安排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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