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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知依稀记得那几个侍女怎么称呼那位婆子,又道,“徐嬷嬷。”
即便是盘问了一番,陈繁棨也对府内的侍女婆子不算了解,便说了好,又让纪知往前来。
“既是来服侍的,那就照着规矩做。”
先前更衣时,早已脱了外衫中衣,余一间里衣也因方才的动作系子松散,肌理分明的胸膛半露,靠在床边。
反观纪知,被扯下床后,皮肤也有些泛凉。
她娘去世的早,父亲又是男子,怎教她床笫之事?听此伏身,眼眶又湿了。
陈繁棨只当她是欲擒故纵,“脱——”
纪知低着头,将那几乎遮不住任何东西的纱衣褪去,胸前的圆润在烛光下由朦胧变得清晰,樱桃也因冷而挺立,她仍是跪着。
“怎么?做这档子事都不会?”许是借了淡淡的酒意,陈繁棨心里虽是对今晚母亲安排的相看之事存疑,但也不想放过她。
他将人一把从地上捞起来架在床上,“不会服侍人,还来这作甚?”说罢,又捉着她的手往自己里裤边上摸去。“脱了。”
纪知才知道自己是回错了意,连忙下了床,扯着裤头要把裤子褪下,陈繁棨也配合抬起臀,这裤子一掉,直挺挺的男根便打在她脸上。
他想起那会宫里送来的春宫图册,继而捏着纪知的下巴,让脸蛋更靠近巨根,问她,“会吃么?”
小姑娘惶恐地摇头。
大手拉着她的小手摸上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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