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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十八载,她竟不知,父亲的好友是当今圣上!
她先惊后怕,若此是真,当今官家后宫空虚,膝下无子,她一孤女贸然求助,又何德何能。若此是假,拜见求情,便是欺君。
纪知想了又想,遂决定靠卖画为生,可女子独行本就不易,何况她早已无双亲依靠。
她的衣着款样与京城人身上的并不相同,一个外地来的小孤女,自然成了地痞和扒手看上的香饽饽。
纪家昔日做过的好事数不胜数,别说是施粥捐画,曾城东那家私塾也还是纪家捐的银子建起的。
许是好人有好报,那扒手刚碰到纪知的钱袋子,就被人制住。
那马车上还有荣王府的旗子,马车上走下一位身着粉衫的少女,瞥眼看那被侍卫摁倒在地的扒手,“带去罢。”
侍卫含了声是,遂将扒手带去了衙门。
又看那粉衫女子走到纪知跟前,微微福了福身子,“这位姑娘,王妃有请。”
纪知虽是惊怕,也还是上了马车。
原是荣王妃见她眉眼之间似一位故人,一问纪知,果真是琢柳先生之女,她年少时与琢柳夫人相识,可惜纪知生母远嫁江南后早早逝世,再无相见之时。
纪知一听,又随即问父亲与圣上的关系,便从王妃口中得到证实——确有其事。
“是个苦命的孩子……”保养得当的荣王妃摸了摸纪知的脸蛋,“不若来我府上暂住一会儿,待我给你寻一份好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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