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皮绷紧了起来。儘管狼王的语调和口气跟家常话间一样,但无功折返是事实,她很清楚老闆都只看结果,不会管过程。
「是。」她低着头答道。
「一边坐着吧!嘴角上的伤没大碍吧?」
她眨眨眼,抬起头,狼王深蓝的双眼倒影着凉亭外的火光,格外的明亮。
她忽然想起上次她为荒野的孤魂吹镇魂曲时,火红夕阳下的狼王,风吹动他玄金色的衣袂和长长的发尾,翩翩如斯。
「多谢王关心,伤无大碍。」
她退了几步,在右边的石椅上,坐了下来。
伊菲森放下笔,十指交叉,背往后靠在斑驳的石柱上,望着黎明。
她右嘴角有一块红色的疤痕,深棕色的长发束起来垂在背后,一蓝一黄的双眸,在火光下特别清亮。
「近来族狼的就医状况如何?还能胜任吧?」
「答狼王,近来就医的大多是足部拉伤或外伤,其他并无特别大病,属下尚能胜任。」
「嗯。随着接下来入冬,意外突发的情况会越来越多,如果忙不过来,请锦辉调几个帮手给你,风信子这小傢伙还要成才,目前看来需要不少时间。」
「是,谢狼王。另外,今日是否有属下可效劳之处?」
伊菲森交叉的十指合了起来,他差点忘了自己今晚是用什么名义把她给叫过来的。
他将左手的袖子往上卷,道:「你给本王看看,最近手臂不太舒服。」
「是。」
咦,不是说肩胛的旧伤復发吗?那我药膏做心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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