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沈其安叹气:“陛下大怒。”
陛下大怒四个字可以揣测的东西太多了!是怎么个不好法?陛下如今的旨意下来了吗?嘉玉忙问道。
沈其安道:“我打听过了,昨夜天色昏暗,太子抱着的那位姑娘又盖着毯子,并无人看清她的容貌。虽说有乐安公主和太子知晓,但如今乐安公主是故意给太子制造麻烦,不会将你牵扯进来,毕竟提了你就和她也脱不了干系。太子更不必说,你放心,这事和威远侯府没什么关系。”
嘉玉眼巴巴等他说完,又问道:“那太子呢?”
沈其安避开嘉玉的目光,叹气道:“小妹,你知道兄长如今只是个六品小官,且因我家有胡人血统的原因,朝事上我没什么地位。太子如何处理,目前我也并不知晓。”
嘉玉手撑在桌沿上,望着略有心虚的兄长,她瞬间明白了。
兄长关心她,挂恋沈家,可太子和他却没几分情谊。若是能在不影响威远侯府的前提下,他或许对太子略尽绵薄之力,但如今局势复杂,大哥只想全身而退。
嘉玉没在追问,沈其安松了口气,如今沈家能全身而退,他不想牵扯进去,只对嘉玉安抚道:“太子的消息我会继续打探,大哥知道你们的关系和亲兄妹不差什么,可大哥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多谢大哥。”嘉玉唇角挤出抹笑。
“唉,”沈其安吁了长长口气,“你也不必太担心了,陛下这两年对太子颇为满意,也许就是责骂一顿,或者反省悔过。”
嘉玉扯了扯唇角,但愿如此吧……
但很快,嘉玉发现总喜欢事与愿违。
她本想回京的路上看看太子,哪怕是远远一眼,看看太子的状态也好。但太子的舆车四周,有专门的兵士围绕。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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