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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他虽不关心平王妃的态度,看见嘉玉这个许久不见的眨眼,他心中忽然生出一种期待。
平王妃对他再狠一点,再狠一点。
这样嘉玉就能更关心他一点了。
如此,多美妙。
等嘉玉从平王府中离开的时候,太子已经走了很久,他诸事缠身,嘉玉觉得他能百忙中抽出一点时间来探望平王妃已很难得了,更何况,平王妃待他的态度还是那样。
只她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平王妃对卿安是这种态度。
她看着旁边的沈夫人,启唇欲问,忽然念及他如今是太子殿下,和平王府也没什么关系了,又忍了回去。
亲人之间也讲究缘分喜爱,或许卿安和他们的缘分浅薄,不该当亲人。
只她虽没开头,坐在身侧的沈夫人望了她几眼,终于忍不住说:“嘉玉。”
“娘,怎么了?”嘉玉抬起头。
沈夫人迟疑片刻:“那个,嘉玉,我想着,你也回京都了,是不是该考虑你的婚事了。”
沈夫人的父亲曾是边关守将,于是娶了塞外的胡女为妻,胡女性格奔放,回到京都,多为各路官员的家眷不喜,说胡人性格放荡,不如大安的女子含蓄内敛。
胡女听了,诞下沈夫人后,便苛刻的按照大安贞贤淑德的女郎教养,养出如今柔善的沈夫人,而嘉玉也因这样的渊源,性格雅正,端方受礼。
尤其如今她和离了,更是不敢有丝毫行差错踏,免得引人诟病,坏了威远侯府名声。
嘉玉听了沈夫人的话,略一思忖,她如今十九岁,和她同龄的姑娘,大多都做了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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