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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战犯并没有拒绝的权利。
“用那种带着一点曲度的尖刀!”卡蜜拉突然凑到欧珀面前,神神秘秘地说,“刺进依希切尔战犯的眼眶里,绕着眼球转一圈,然后用手指就可以抠出一颗完整的眼球,还会牵扯出一些勾连着的眼部神经……”
她描述得绘声绘色,就像亲身经历过一样。她的嘴唇是红色的,她说话时可以看到她红色的舌头和口腔,她头发上经常别着的那枚发夹也在闪着红色的光芒,几乎要把她褐色的眼睛都染红了。
这让欧珀感受到了一点不适。
他垂眸不去想象她口中那个血腥的画面,突然发现她摇晃的手指上有非常严重的腐蚀伤口,他抓住了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神经质的想象,他担忧地问:“你的手怎么了?”
尽管心情是担忧的,但话一出口,似乎又成了苛责。
欧珀懊恼自己为什么要用这么严苛的语气,可卡蜜拉却毫不在意,她抽出自己的手腕,口气有一点埋怨:“这并没有什么关系,教授!你究竟有没有在认真听我讲话!”
但欧珀感觉她的呼吸有一点急促,他想到传讯里关于地宫里空气稀薄的警告,又想到她可能已经在这里呆了许久,于是他再一次强硬地拽过她的手腕,拉着她不容拒绝地转身向出口走去。
他边走边思考应该用什么样的药水来治疗她手上的伤口。
他又突然意识到,她好像一直在不停地受伤。
而这两次的伤口,仿佛又都与他有关。他的胸口中浮起一股莫名其妙的责任感。
欧珀穿过地宫的层层大门,想到她竟敢孤身一人走到那么里面去,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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