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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配为人师表,他才是满口仁义道德的衣冠禽兽,他居然在办公室里关着门,舔一个女学生的手指。
他所有的信仰都毁于一旦,他的痛苦急需一个宣泄口,所以他更握紧了她的手腕,舔得更加用力,仿佛要把她的手指都吞咽进去。
最后已经不是在抚慰她,而是在抚慰他自己。
卡蜜拉感觉他像在含一颗从小到大都没吃过的糖果,把她舔得水淋淋的,好似给她的手戴上了个口水做的手套。
卡蜜拉其实有点嫌弃。
但她不会表露出来,她只会语调风流地夸赞:“教授,你真棒,你舔得我好舒服,希望你以后帮我舔其他地方的时候也能这么舒服。”
欧珀一瞬间愣住了。其、其他地方?什么地方!
他根本不敢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