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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总还是要怀抱希望,无论如何,试一试。
周明湛住的病房,宽敞又明亮,和其他病区拥挤噪杂的环境完全不同。
这大概是他想要跨越阶级的原因,可是为此付出的代价,也不知道值不值得。
“今天身体感觉怎么样?”
周明湛正在翻动手上的书页,听见阮令仪的问话,他合上书,将书放在了柜子上。
他的书盖住了手机,手机正在震动,顶得书页也震动了起来。阮令仪看了一眼那书的封皮,是聂鲁达的《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
书看起来很新,但并不是她曾经送的那本。
“还好。”
周明湛今天没有使用呼吸机,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几分。大概是因为要看书,他的鼻梁上挂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看起来更加儒雅了几分。
“倒是你,听说昨天遇见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手机还在无休止地震动着,但是阮令仪并没有开口询问。
“我没事。”
她淡笑道,“多亏有人帮我澄清,不然我怕是得被逼着去跳洗珍湖。”
“这个‘有人’包括你丈夫吗?”
阮令仪不知道为什么周明湛突然提起宋斯年,她审视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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