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不会怪她利用他的事情, 毕竟以他的本事, 怕是早已洞悉了一切。
如果他觉得她错了, 那大概是因为, 她没有对他付出信任。
“看来我们的bunny根本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宋斯年将她抱起,放到一旁的沙发上,拧了块热毛巾, 给她敷眼睛:“你错在,明明有千万种方式可以发难, 却选择了最傻的那种。”
他今天的确是有些生气,倒不是因为什么利用和欺骗, 而是因为她伤害了自己。
瓷片扎进皮肤里, 该有多疼?
他看见她满手臂是血地躺在地上, 该有多心疼?
“还有,谁说你没有家的。”
宋斯年揉了揉她的头顶,“我和dollar都在,你怎么会没有家。”
阮令仪闭着眼睛,湿热的毛巾缓解着她哭泣过后眼睛的酸涩。
她尚有些不安,虽然知道宋斯年就在身边,但一直抓着他的衣角,直到听见他说:“之前那份放弃财产的申明,我已经销毁了,你现在可是合法拥有我所有婚后财产的一半,应该是我说——你休想离开我,带着我的财产,去养什么奶狗高中生。”
她终于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