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沉,中途她似乎感觉到了身边有人躺下,但她实在睁不开眼。
宋斯年担心她这一觉睡太久,反而精神不好,最终还是在下午两点半的时候将她叫醒了。
“真的好困。”
午睡有时候就是越睡越困的,阮令仪窝在宋斯年的怀里,语气慵懒。
“清醒一下,省得晚上睡不着。”
被宋斯年哄了哄,阮令仪才勉强睁开了眼睛。
她有些无神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最后叹了口气,认命地起床。
她的房间有一个不错的小阳台,正对着在布置的婚礼现场。
几个工人正在将整车的玫瑰往下般。听说那玫瑰都是从厄瓜多尔刚刚空运来的,名字叫伊莎贝尔,正好和她堂嫂的英文名一样。
阮令仪坐在阳台上坐了会儿监工,觉得无聊透了,才从书架上拿了本书下来。
她17岁之前没有来过程家老宅。来了港城后,没多久她又去了英国求学,这房间几乎没有住过,这些书自然也不是她的。
不过买这些书的人大概有打听过她的喜好,买了不少诗集。
宋斯年抱着阮令仪,两个人在藤椅上看了一下午,终于等到了阮令仪的大伯程开泰,以及她姑姑程开芬一家。
程开芬的儿子周砚西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阮令仪小时候不太喜欢他,现在到能勉强和他说几句话。
周砚西也已经结婚,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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