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倒也不显。
宋斯年从阮令仪身上起身,拿过床头柜上的酒精和纱布。
“不是热得不舒服吗?把衣服脱了,转过去趴好,我给你降降温。”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灯光微微有些泛黄。
阮令仪看了眼在暖光灯下,显得格外温柔的宋斯年,倒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转过身,背对着他解开了睡衣的扣子。
她将睡衣反穿,留出了后背,然后趴在了床上。
阮令仪很瘦,但并不骨感,反而骨肉匀亭,带着润感。
黑发落在白皙的后背上,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宋斯年看得呼吸一滞,片刻后,他恢复常态,开始给阮令仪擦拭。
阮令仪埋首在松软的枕头中。
她发着烧,五感都迟钝了不少,但还是能感觉到一股清凉的触感从她的颈部一直蔓延开来,到腋窝、到手腕,然后一直往下,到她所有血管丰富的地带。
她知道酒精可以用于发烧时的物理降温,但还是第一次有人为她这样做。她更没有想到,这个人会是宋斯年。
尽管她看不见,但是她能看觉到他在看她。
从上到下,每一寸。
热热的呼吸喷洒在枕头上,连带着枕头似乎也热了起来。
尾椎骨处好似有微弱的酥麻感直冲天灵盖而来,让她忍不住想要移动身体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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