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皮套,针头朝向近心端贴上她的皮肤。
在针头要刺破血管的那一瞬,她闭上了眼,随即,一只大手覆上了她后脑勺。
宋斯年将她的头按进了自己怀里。
看不到光亮的时候,其他感官都会被放大。嗅着鼻尖熟悉的雪松木香,感觉到男人轻拍着自己后背的手,阮令仪发现她好像渐渐放松了下来。
很多时候,她比自己想象的,好像更依赖宋斯年一点。
止血管被解开,紧接着针头被拔离。
一直到宋斯年替她按住了棉签,阮令仪才从他怀里起来。
护士开始叫新的号,一个穿着中性风皮衣,叼着根棒棒糖的小姑娘走了过来。
阮令仪一起来,那姑娘脱下外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大咧咧将自己的手臂伸进了窗口。
“大晚上的,要来医院看病就算了,还要看人虐狗,真晦气。”
阮令仪听见了,回头看她。
“哟,听见了。”那姑娘对上她的眼神,翻了个白眼,“正好,就是说给你听的,大晚上的干点人事吧,多大的人了,抽个血还磨磨唧唧。”
怕打针而已,倒也不是十恶不赦吧?
阮令仪有些委屈,抬头看宋斯年。
血已经不流了,宋斯年将止血的棉签丢进医用垃圾桶里,什么都没说,只看了那姑娘一眼,目光有些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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