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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棠往他脖窝钻了钻,唤了声陛下,嗓子还是哑的,昨夜她被上天入地的钉,崩溃到大哭,现在想来还有些意难平,对着他的脖子咬下去,留了一拍细密的牙印。
祁衍又好气又好笑,拿出绢帕帮她擦干嘴角,莫名,“咬朕做什么?”
连棠嘟着唇,眼里顾盼生辉,“谁让你把我欺负哭。”
祁衍托臀将她抱起来,视线齐平后,笑眼看着她,“小姑娘,讲点道理,昨夜是谁边哭边命令朕不许停下。”
“不许说!”连棠一把捂住他的嘴,左右看看,还好没人,她臊的脸要滴血,眨巴着眼睛不想承认,“陛下记错了吧。”
“是么?”祁衍遒劲的大手猛托,拽着她往腹肌下一撞,坏笑,“需不需要昨夜重现。”
“不要。”连棠大骇,手脚并用的从他身上爬走,“你想做白日宣淫的昏君,我可不奉陪。”
祁衍嗓音沉沉的笑。
饶是连棠青春年盛,也经不住一夜的折腾,祁衍走后,她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前还有点不服气,事是俩人一起做的,凭什么他还能神采奕奕的晨练、上朝,而她在床上爬都爬不起来。
况且他还那么老,这不公平!
老人家祁衍还没走到勤政殿就打了一个喷嚏,他嘴角噙出一丝笑意,自言,“才走一会就想朕了。”
连棠这一觉直接睡到午时,醒来后可把沉露心疼坏了,伺候着小姐净面净口后,先端来一盅红糖甜粥,连棠喝下后觉得身上有力气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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