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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好像来的特别慢,乌金还未西落,连棠就勾着祁衍去沐浴、更换寝衣,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有一塔没一搭的说话。
当黑夜吞噬掉最后一丝天光,两人默契的拉起幔帘,俄而两件寝衣从帘缝抛出,床幔上的坠子开始乱颤,一条细白的胳膊从帐内伸出,手指扣进榻沿。
做工精良的拔步床像一个智者,稳重,踏实,任腹中豪情激荡,外表依旧不动如钟。
良久之后,床上的铃铛响起,沉露轻车熟路的带人抬着热水去了浴房。
洗去身上的黏腻,两人都换了一套干爽的寝衣,回到床上。
祁衍刻意躺在榻沿,在黑暗中道:“棠棠,睡吧。”
没有彻底弄清楚他对连棠身体的威胁之前,他不想太放纵,仅点到为止,虽然昨夜过后,连棠和平日看着无异,可是他能感觉到体内确实从她得到了阳气,女子属阴,阳力本就少,能有多少够他采补。
所以他必须节制,倘若连棠出现一点点萎颓,他将永远不再碰她,昨夜之前,他就是这么打算的。
连棠将身子挪过去,脑袋蹭着他的脖窝,声音腻人,“可是,我还不想睡。”
祁衍亲了一下她的秀发:“那朕给你讲个催眠的故事。”
连棠挑开他的衣带,柔夷小手在他肌理上游走,“我没心思听。”
祁衍轻叹一声,一把抓住她的手,声音压抑,“棠棠,不要再诱惑朕,你知道,朕对你...没有抵抗力。”
“真的么,我不信。”连棠从宽大的寝衣里钻出,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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