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药床。
连棠跟着他,时间久了,会枯萎、凋零。
他不能这么做。
那夜之后,连棠连着好几天都不搭理祁衍,他那些大空话并没有安慰到她,她对两人的未来很迷茫。
她不知道自己在他心中到底是什么位置。
如果是爱人,如镇国夫人所说,丢个媚眼就能天雷勾地火。
如果是逢场作戏,他的深情太浓,让人迷惑。
祁衍感受到连棠情绪低落,翌日就招连横进宫陪她,连横每日上午在山阴先生府里学习,下午在栖棠阁看书,和姐姐作伴。
有弟弟在身边,连棠浮动的心思落到地上,专心陪弟弟念书。
时值隆冬,外面冰天雪地,栖棠阁炭盆里燃着火红的银丝碳,温煦如春。
连棠端了一盘子鲜果,轻轻放到连横面前的矮几上,连横抬头冲她灿然一笑,“谢谢阿姐,如果能天天和阿姐在一起就好了。”
姐弟俩相依为命,却又为了前途住在不同的地方,特别珍稀这难得的相聚。
连棠摸摸弟弟的头,垂睫,“等横儿参加完春闱,我们一起搬回侯府住好不好?”
二叔入狱后,连横袭了忠毅侯府的爵位,他们其实早都可以搬回去住了。
连横眼睛晶亮,欢呼,“好呀。”
“什么事这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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